阿其委屈道,“这不是我的,是容凝静的,她买了好多东西,叫我帮她拿着。”
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购物,容凝静也不例外,穿越来着这里这么久了,什么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有某宝某猫,体会不到拆快递的快感,别提多难受了。
现在好了,难得来了一个行商,听说是开春前最后一次购物,容凝静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除了跟行商杀价购买日需品外,她还买了许多适合女孩子温补的东西,在大部分人来看,那些已经算是奢侈品了,但是容凝静落过一次水,说身体没有亏损是不可能的,家里人认为女人以后都是要嫁人的,还是因为身子不好,生不出孩子,那影响的可是两个孩子的幸福啊,所以,容凝静的阿爸阿娘不仅没有阻止容凝静的“奢侈浪费”反而还支持她。
听完阿其的话,拓跋景曜也问道,“是跟哪个行商买的?”
白棠身子也差,容凝静跟阿其说了,药膳是温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可以吃。
拓跋景曜也动了给白棠补一补的念头,起码,要棠棠冬天好受一些,深秋守已经手脚冰凉了,冬天怎么受得了。
阿其指着不远处的行商道,“就是那个。”
为了安全,商人们都是跟着商队出发的,每个商人贩卖的东西都不同,需要什么就自行找相对应的商人购买。
购买药材的人很少,只有部落的医师才会有兴趣。
拓跋景曜都不用带着白棠挤人群,直接来到购买药材的行商面前。
他们来时,辛公正跟容凝静大谈养生之道。
“凝静很有天分啊,要不是你是女娃,老夫真想收你为徒。”辛公摸着胡子道。
辛公其实并不是草原部落原住民,他原是中原人,后来家里出了事情,才逃到草原上避难的,一住便是五十年。
辛公祖上学医,家训写到,医术传男不传女,故而他再怎么欣赏容凝静,却始终没有收她为徒。
容凝静也就随便听听,并不把辛公的话放在心上,客套而已,不必当真。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