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感觉到身上一凉,一个热腾腾的毛巾擦着他的身体。
少年媚眼如丝,不明所以的懵懂眼神看着拓跋景曜几乎要化身为狼。
他朝着少年红润的唇狠狠吻下去,良久,在两人的肺部的氧气快耗尽时,才缓缓分开。
拓跋景曜用热水将白棠的身体擦了一遍,再给他穿好衣裳。
白棠只觉得全身都暖暖的,他靠在拓跋景曜的胸膛上,无力地喘着气。
“出去玩怎么也不穿多件衣裳,要是生病了,别跟我哭诉药苦哦。”拓跋景曜捏了捏少年秀气的鼻子,少年美眸瞪了他一眼。
“是我不好,让棠棠在帐篷里闷坏了,先喝姜奶,待会儿带你出去玩可好?”
拓跋景曜端起热在炉子上的羊奶,里面放了姜,还有红枣之类的药物,温补驱寒,很是适合白棠。
碗很烫,少年肌肤娇嫩,稍微磕一下,或者碰一下都会发红,拓跋景曜没让白棠接碗,他将羊奶凑到少年嘴边,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喝着,心里似被塞得满满的,很是满足。
姜放的有些多了,味道有些冲。
白棠大概喝了半碗就推开了。
生活在草原上的人都是大碗喝酒,大碗吃肉,白棠喝了半碗,也顶了一个正常碗的容量。
拓跋景曜不再强求,秉着不浪费的原则,将白棠喝剩的羊奶全部喝掉,并且对着嘴的碗边,就是白棠喝过的地方。
“里面怎么没声音啊,棠棠该不会被首领打晕了吧。”阿其跟容凝静趴在拓跋景曜的帐篷外,努力去听里面的动静。
“应该不会吧,首领对小可爱挺疼爱的,应该舍不得打他才是。”拓跋景曜对白棠的占有与爱有多么恐怖,容凝静是见识过的,拓跋景曜就算是自残打死自己也不舍得打白棠。
“那怎么没声音呢,他们会不会不在里面啊?”阿其绕着帐篷一路听过去,帐篷也挺大了,可能是里面说话的声音小,在另一头听不见。
阿其摸着帐篷走,忽然,他愣住了,因为他摸到了一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