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最老的一卷，便是眼前这人和洛生的记录了。

如果他们是第一对玩这个系统的人，那他们……又是几岁？

大概猜出元歌心里的想法，斯柒歪了下脑袋，终于有了点兴趣：“如果我早点遇见你，或许就不需要那么多人来帮我了。我坦白吧，我已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了，我通关后，便获得了新能力，不老不死，只要不出意外，我能活到我不想活的时候。”

他说到这里，眼眸感觉有些刺痛，忍不住看了洛生一眼：“但他……没能出来，当时我们遇见了许多问题，我只能把他留在这里，并且也只能把自己留在这里。”

“在这里死的人，出去也会死吗？”

他摇摇头：“只要你能把他的尸体带出去，或是让三次元撕开这里，其实那些人就能活，我身边的例子不少，只是他们离开后，我便堵住了他们的嘴。”

“那么……”元歌已经猜到了，“他在进来的途中，或是进来之前，其实已经死了，对吧？”

只有死人，即使进来了，再出去也是死。

也正是因为出去也是死，他才会选择留在这里。，用高阶文明的营养液，继续维持着洛生的生命。

他相信终有一天，洛生会重新站在他的面前，也为此努力，寻找适合洛生的身体。

但……

终究还是失败了。

“回到第一个问题，你们是第一批吗？”

斯柒摇头：“不是，但……”

他抬起眼睛，直直看向元歌：“谁拥有它，它的历史便由谁开始。”

这便是之前记录全被清除掉的原因。

元歌懂了。

他立刻回到脑海中，将方才想到的法子用进去。

与此同时，空前从光盘中脱离出来。

他大抵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面色有些青白，不过尚且能够忍受，在见到元歌，便渴求地抱住对方，感觉到熟悉的体温气息后，方才冷静下来。

转眼又想起来元歌现在很忙，连忙松开并退后一步。

元歌问：“怎么了？”

空前摇摇头，消化一阵后，道：“先处理正事吧，斯柒出去的办法，我知道了，眼下要先从这个小世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