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苦涩一笑,道:“这就是我的命,怪不了谁。”
“你这么快就妥协了?”赤焱低沉的嗓音极具诱惑力,一步步地引导着阮言踏进他准备好的陷阱。
阮言抬眸时,眼底多了几分不甘,但还没有达到赤焱想要的那种程度。
赤焱不会无缘无故地说这些挑拨的话,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你的目的是秦琛。”阮言用近乎肯定的语气说道。
赤焱倒没想到阮言这么快就猜到了,也没有隐瞒:“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
“那你找错人了。”阮言说:“秦琛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他以为赤焱和那些人一样,想让他去勾引秦琛。
“你是垂耳兔。”赤焱道。
“那又如何? ”阮言现在莫名地厌恶这个身份。
赤焱回道:“这就是你最大的优势。”
阮言直盯盯地看着赤焱,眸子里没什么温度:“你让我去抢我哥哥的男人,我为什么要去?”
“因为那本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阮言怔了怔,笑了。
“是阿...本来是我的东西。”
阮言的眼神彻底的变了。
其中夹杂着太多看不懂的东西,似乎是哀戚又像是悲伤。
“谢谢你的款待。”最终阮言隐藏掉所有的内容,站起身。
他走过赤焱身边,然后道:“我不是在帮你,是在帮我自己。”
赤焱似乎早就料到阮言会答应。
“秦琛的弱点就是那只垂耳兔,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阮言走到门口,淡淡道:“让哥哥离开秦琛。”
赤焱继续道:“之后秦琛马上就要冬眠,那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知道了。”
阮言出来后,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彩虹出现在不远处的天空,折射出多种多样的色彩,格外艳 丽。
他浑身发冷,牙齿都在打颤。
这不是他最狼狈的时候。
生活总要继续,不是吗?
本
阮熙为了让自己的毛赶紧长出来,每天又是吃黑芝麻糊,又是涂生姜,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冒出了新 生的薄薄一层绒毛。
他随时随地都拿把梳子梳那点毛,特别地宝贝。
而秦琛也彻底失去撸兔耳的特权。
阮熙对他很警愒,只要他靠近就会猛然一跳,然后快速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