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寰手一抖,更加坚决地抓紧傅知雪,摁住他的后颈,严肃道:“还想不想吃饭了?”
傅知雪:“?江小寰你敢饿着我?”
江寰深吸一口气,体内某些冲动又蠢蠢欲动叫嚣着,后背火辣辣的鞭伤又叫人心烦意乱,这些阴暗又暴虐的心绪交织,要他粗暴地吞吃眼前的珍宝。
但他却堪称温柔地妥协着,两人平静地吃完了这一顿晚餐。
钟表滴答作响,在入睡前的最后一刻,两人就是否分床产生了歧义。
江寰:“都在一起同居甚至发生实质性关系,为什么还要分床?”
傅知雪僵僵:“我需要一点私人空间。”
江寰似乎看穿了爱人的顾忌,举起双手以示自己绝对君子:“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
傅知雪在□□暴君的大棒加甜枣的攻势下被迫屈服,抱着枕头搬到了江寰床上。
在傅知雪一无所知的数次撩拨下,江寰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把人掀到身下,哑声道:“你到底想不想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知雪:江寰你敢饿着我?
一夜过去。
傅知雪:没关系饿着也挺好的。
☆、求婚(上)
傅知雪对居家咸鱼的日常十分适应。
日子一天天流水般淌过,星辰日色几番轮转,对他来说晨曦与傍晚却没有什么区别。没有繁杂事物——这些都由江寰代劳,生活舒适——江寰实在是一个照顾周到的人,他对于傅知雪日常习性的了解甚至远甚于他自己。
傅知雪有的时候都错觉穿书、高家的一系列烦心事都如隔云端黄粱一梦,而眼下波涛云朗相伴的生活才是脚踏实地实实在在的。
但舒适的日子也有烦恼,如同织锦上偶尔攒起的一朵金花。
——江寰。
开了荤的男人的精力绝不容小觑,尤其是江寰如今正值青年,对伴侣的爱.欲几乎索求无度。有数次傅知雪都哭着求饶求放过,却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一遍遍地拖着他回来承受。
傅知雪被迫当了数天引诱君王不早朝的妖妃。
当如果只是如此,那还并不算严重。
只是有天傅知雪跑到底下影音室,在昏暗如地窖的室内蜷着赌气,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墙上黑白默片如同鬼魅的影子,微弱的灯光让人的视力大为受阻。
傅知雪被破门而入的江寰惊醒。
江寰的情形十分不好,周身阴鸷,眼珠甚至带有蛛丝般的血丝,整个人狂郁如珍宝被褫夺的凶兽。
傅知雪颤巍巍地抬起手,然后被对方死死凿住,用几乎嵌进他身体的力道。
傅知雪多日来心中的隐忧终于铿锵一声,落到实处。
为什么数十日如一日的没有人来探望——在高家发生那样的事后?
因为江寰早已将他们囚困在孤岛上,周遭荒无人烟,唯一的出路就在于不定时来访的直升机,每日的生活用品都有专人配送。
他成了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堡的鸟雀,没有人能进来。
是夜,傅知雪精疲力尽地睡去。半夜醒来时,江寰背对着他抽烟,唇间一点猩红,而俊美剪影后,是幽蓝深邃的夜空与万千明星。
傅知雪伏在他肩头,江寰抖抖烟灰,掐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