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段云深试探着道:“陛下,准备怎么罚臣妾?”
不会又要在肩膀上留“龙牙御印”吧,段云深都觉得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看着暴君那牙口就觉得自己肩膀疼。
景铄原本就是随口一说,这时候听段云深主动提起要怎么惩罚,反而愣了一下,心道自己这爱妃未免也有些积极过头了。
要怎么罚?
景铄打量了段云深一会儿,直打量的段云深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在颤抖。
景铄:“爱妃手给朕。”
段云深:???
段云深伸出自己的爪子,景铄接过。
段云深的手很好看,手指纤长,唯独手掌上面有一道横着的肉色疤痕。那是他当初救景铄的时候捏住刺进景铄胸膛的匕首才留下的。
景铄看着那疤痕。
这伤口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痊愈了,只是这个疤却去不掉了。他原本就接着段云深的手,这时候拇指不自觉地从段云深的掌心的疤痕处婆娑而过,引起一种沙沙的痒意。
段云深:……
段云深怕痒,试图抽回来,但是下一秒却被景铄给握住了。
这是新出了什么刑罚么?
挠手掌心???
景铄:“爱妃在想什么?”
段云深:“……臣妾在想,这惩罚方法还挺……别致的?”
景铄:“爱妃以为这就是惩罚了?”
段云深:!?
我就掐了你一下,你不要说的这么吓人可好??我胆子可小了!
要怎么罚?
剁手?把伤口挑开?
不至于吧……
景铄将手中的步摇倒转过来,插.入头发的那侧方扁,景铄直接用它做了个小“刑具”,抽了几下段云深的手心。
段云深:……
这样落下来的力道,自然是不疼不痒的。
就是……有点耻,段云深小学毕业就没被人这么抽过了。
而且,小学以前老师和父母抽得也比这个狠,多打几下手都疼得不敢拿笔。
景铄不疼不痒地打了段云深的手心两下,然后看着段云深淡然道:“爱妃还敢不敢了?”
段云深心道,你要都这么来,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今儿回去就敢上皇宫屋顶揭瓦给你看!!
……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