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行医多年,见过不少疑难杂症,你这伤口上有毒我一眼便能看出来,上面泛紫,有意扩散,可似乎像是被什么阻挡在了,你应当时不时会觉得有些痒,但又很快恢复。”

叶凌江赶紧点头“没错没错,突然就觉得痒,可是马上又会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屈药师神色深沉“依我之见,你这应该是苗疆蛊毒,在你伤口处似乎徘徊着一条极小的虫子,它正在找通路往里钻,可是却找不到路,所以动时你会觉得痒,静时你就会感到什么也没。”

叶凌江诧异“蛊”

楚云川问道“这是为何”

屈药师转眼看向楚云川,道“你的道侣可是西境之人若是这样也说的过去。在那片毒虫毒草盛长的西域之地生长,能抵抗一些毒就很正常。”

道侣

完了,楚云川肯定要发飙。

叶凌江识相地想要自己回答,结果楚云川已经摇起头。

“离渊。”

“离渊那儿灵山秀水,体质最怕毒物。”

两人沉默。

楚云川当然知道,因环境的不同,四境之人各有自己的体质特征,比如在北境生活的人不畏寒,在西境长居的人不易渴,在东境成长的人懂水性,在南境世家的人对武器外伤愈合极快。

可叶凌江从小到大一直就在离渊,就算他根在别处,可从来没待在过那些地方,又怎么会有这些特征

而屈药师心里想的,却是其他。

叶凌江看着他们俩的神情,好像石头一样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