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脸上咋啦?”赵国兴见他脸上红红的,好些地方还结着疤,吓了一跳。
“让火燎的。”赵国丽说着脸色就不好了。
“咋会烧了脸。”赵国兴连忙走近了瞧,还好烧的不厉害,大多数地方只是有些红,没破相,这要是破了相,日后找媳妇只怕都麻烦了。
“在家闲的没事儿,划了根火柴去看汽油桶,一下子着了。”赵国丽一说这事儿就气,这孩子从小就皮,小时候把家里的收音机电视剧都拆开过,老人都说这是聪明,不让训,行吧,拆开能装上也是本事,可大了却不将聪明劲儿放在学习上,高中没考上,进了职校,毕业了还不省心,天天在家里捣鼓,这不,差点将自己给点着了。
“呀,没伤着眼睛吧。”赵国兴一想,他划火柴不就是为了看桶里的东西,那眼睛还不得凑过去。
“还好没有,可吓死我了,都没敢回家说,你回去也别跟爹娘提啊,都好的差不多了,别让他们再担心。”赵国丽叮嘱妹妹。
“我不说。”她看了林卫国一眼,问道,“这都毕业了,打算干什么去?”
“这不是跟他爹闹呢,他爹想让他去修造厂上班,他不愿意。”
“他自己想干嘛?”赵国兴又问李雪松,“龙龙,你这都毕业了,也成人了,以后想干什么工作?”
李雪松不吱声,赵国丽恨铁不成钢:“和他堂哥一样,想进城!”
林卫国一听,心道只怕让他去开采棉机的事儿得黄了,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不在昆岗,采棉机交给别人又不放心,这是个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