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其它。”

“那就再审审,若没犯别的事,就按我大明律法处理。”宗也白冷冷道,“即使是江湖人,也要遵守我朝的律法。”

“自然。”

“百终呢?”宗也白问道,提到这个名字,他的眼睛里才也多了一点生气,他整个人好像也变得温柔起来,“他怎么还没回来?”

“指挥使大人去大漠了。”

“他跑到大漠去做什么?”

“去杀石观音。”张平野道。

“是不是因为那个新来的老头子?”宗也白问,“就是那个整日里写写画画的老头子?”

宗也白自己的年纪已经不小,却偏要叫别人老头子,可真是有趣。

“您说的是不是孙学圃孙老先生?”

“我不想知道他叫什么。”宗也白冷冷道,“他是谁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这个霍天青我一会儿去见见,若是没有别的事,你明天过来把他提到刑部大牢去。”

“是。”

宗也白坐下,他刚坐下,就又站了起来。

这倒不是因为他没有坐到椅子,只是因为他桌子下面粘上了什么东西。

东西倒也不是坏东西,只不过是霍香的药粉罢了,药粉倒也不是什么坏药粉,只不过是那种只会用在犯人身上的药粉。

宗也白刚才若是去拉抽屉,一定会摸到一手药粉,他并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力,摸到这种药粉,一定会难受整整一个月。

因为这是一种会让人觉得痒痒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