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穿云微微叹息,外祖父把杨守业教养的太善良了,而且重情重义,老实厚道,这样的人做生意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业表哥,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官府去做了,如果有人问起你,你该怎么说也随你的意。”
束穿云把食盒里的吃食用油纸包裹好,递到了杨守业手里,似有意又似无意道:“当然,我也相信官府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黑暗中,人影一晃,有人悄无声息的从牢门处闪了出去。
这人熟门熟路的走至牢门外的一处围墙边,在院里灯火的映照下,这人满脸的络腮胡子,不是李捕头又是谁?
围墙边的阴影里似有人,李捕头对着阴影拱手,“主子。”
“让我猜猜她说了什么?”话语中夹带着隐约的笑意,“她是不是对杨守业说,真正的杀人凶手已被抓,而且幕后指使者是孙维?哼,她这是在担心你撬不开凶手的嘴,她怕是不知道是本公子抓住的凶手…”
“主子只说对了一半,”李捕头肃声道:“她还说杨守业的大伯去过孙家,而孙母未嫁过人。”
“哦,有意思,这事你是否知晓?”
李捕头摇头,“不知。”
“看来孙维和杨家还有一层不为不知的关系,明日你去查一查。”
“是。”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