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穿云抬了抬眼皮,冷漠道:“当然,他叫常小海,在清江河下游被发现。”

陈又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她和常家不熟,她又不是衙门的人,那她到底是谁?

“常小海和他主子一个样,都是无情无义的小人,他竟然也敢拿鱼符威胁我,从我手中得了一百两银票还想要更多,你说我要不要杀他?”

“常小海知道鱼符放在哪里吗?”

陈又炎摇头,“应该不知道,我搜遍他全身都没发现,他不过是想再敲诈我一笔离开平江府罢了。”

这就是了,常小海从常孟诚言谈之间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常家待不下去了,便想着从陈又炎处多敲诈点钱远远离开平江府。

可是却没想到,陈又炎却再容不下他的贪心,他若拿了先得的一百两偷偷走了也就罢了,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

“你后来又去了常家寻找鱼符?”常孟诚房里被翻的乱七八糟,或许不是常小海做的。

陈又炎冷笑,“是。”

“可惜你没找到,”束穿云举起手中的鱼符,看着暗淡无光的小小铜鱼,却生生要了几条人命。

常孟诚不是废物,他心眼全都用在了歪门邪道上,不然有谁会想起把鱼符藏在燕子窝里呢?

若是把这点小心思放在买卖或是学业上,常家恐怕也不会如此潦倒了…

想到此,束穿云斟酌了几句才又问道:“你来平江府到底是因何目的?”

“我难道不能只是喜欢平江府的生活吗?”陈又炎闭着眼睛随意道。

“你会吗?褚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