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褪去,露出细细的链子和小小的锁头,这是一只实心的金锁。
身后突然想起了脚步声,束穿云以为是园子,还在疑惑园子为何会从门外过来,转身不期然却望到了一双清冷的眸子,还有…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
束穿云第一个想法便是:这次是他们第几回见面了?
“是你?”
“你还记得我?”
对面的男人声音低沉,似有些意外。
“当然,”束穿云耸耸肩,笑了笑,“你每回出现总是不合时宜却又那么恰巧。”
巧的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天边升起一轮明月,月影下,看不清他的面色。
男人不语,笼罩在黑影中的利眼扫了扫地上的白骨,答非所问,“这是个女人。”
“何以见得?”束穿云有些意外却又似在意料之中。
眼前的男人竟能一眼便断定骸骨的主人是个女人,这点令她意外。
而他所说的,却又和她之前对骸骨的猜测不谋而合。
“骸骨的尺寸。”
“男人也有极为矮小的。”
“但男人不会生孩子,”对面的人顿了顿,又道:“盆骨变形,她曾经生过孩子。”
束穿云一惊,再朝骸骨望去,左右也未看出盆骨哪里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