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泊双拳紧握,闭了闭眼,抑制着杀人的冲动。
“束小姐不在马车里。”
元义摇头,“车上的车夫被杀了。”
“你先回去,”元泊再睁眼,恢复了几分清明,拔脚向外走去。
“主子,你…?”元义急忙跟上,他深知自己主子的脾性,忙道:“主子,咱们不知对方底细,你不能一个人去啊。”
元泊头也未回,只递过来一声厉喝:“回去。”
“是。”元义顿了脚,再不敢跟上去。
……
西城外,到处是荒山野岭,草木幽深。
黑衣男人与一只大狗穿行其间,在及膝深的草丛中奔跑跳跃。
大狗来到一棵大树下,对着大树转着圈子嗅了嗅,“汪…”随后朝着男人低声呜咽了一声。
“走,追上去,”男人拍了拍它的额头,眼中是掩不住的焦虑。
向西两里处,有一个洞穴,洞穴挂在岩壁之上,洞口长着数棵参差不齐的树木,树木茂密,正巧遮住了洞口。
此时,从洞中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
“束穿云,我再问你一遍,东西到底在哪里?”一个白衣女子拿着匕首轻挑了挑束穿云的下颚,“这张脸若是花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