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穿云一时没作声,从园子来信中可判断,长垣府形势并不乐观,北苍在边境虎视眈眈,边境军中统帅无能,乱作一团,各自为政。
加上今冬严寒,北方又干旱无收,这种形势下,长垣府百姓不仅胆战心惊且还食不果腹。
“京中对长垣府有何安排?”
七年来,长垣府守军有过两位统帅,第一任在长垣府待了两年,最后被人告发贪墨,被皇上罢免撤职。
这一任统帅已在长垣府五年,据说是个墙头草,左右摇摆,这才在长垣府安身立命这些年。
“听说皇上有意再派一位督军前去,”李全说起京中的消息,撇了撇嘴,“既是督军,无论身份地位自然要凌驾于现任统帅的,现任统帅乃是汝国公,能比他身份高的不过宫中那几位。”
“皇上怎会有这种想法?派皇子去能做什么?”束穿云有些不解。
“许是皇上有立太子的想法了,”李全猜测着,但谁能猜得到皇上的心思呢?
谁能解决了长垣府的战事,谁便是那位太子候选之人,可皇子们各个都是万金之躯,谁愿意拿命去赌那个万一,毕竟留的命在才有其他可能。
束穿云念及此,嘲讽的笑了笑,“潭山祭祖眼看着便要到了,此时会有哪个皇子愿前往长垣府?”
历来皇上立储皆是在潭山祭祖之后,也有在祭祖时便定了太子的,所以,这种关键时刻,岂能不在皇上身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