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这种表象,对他从来无足轻重。
真正引起他注意的。
是仲时月这几日以来的言行。
她是个存在感极低的人,不知是天性使然或者故意为之。
夏色不在的时候,她可以整天不说一句话。
即便有他在。
优雅与粗暴。
这两点同时发生在她身上,他一点都不会感到惊讶。
她就像。
就像什么呢。
对女人一窍不通的判官大人将案前的蜡烛吹灭,罕见地在朝阳未升起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回见吗。
她温和之中带着点俏皮的声音仿若还回荡在耳畔。
只余他,负手驻于窗前,对着那轮皓月,相顾无言。
你要学会做自己的观众
你知道吗?有一种人,他的身上会发出耀眼的光。
每当我注视着这个人的时候,总是羡慕的牙痒痒。
无脑的燃起一腔热血。
我以为我也能发光的。
果然还是太渺小了吗。
回到醉仙阁的日子没有想象中的难过。
萍姑出乎意料地没有对我多加刁难,大概是店里的事就够她焦头烂额了。
梁生已经被派去与醉仙阁长期合作的一家酿酒厂两个多礼拜了,听姑娘们说,这家酿酒厂早就被云代夫人买下了。
我想也是,从名字就能看出来了。
那家酿酒厂挂着块招人耳目的牌匾,上书——欲.仙欲.死。
我和梁生其实认识的时间不长,满打满算也才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