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盗贼的生意不好做。”习风与将老伯为他斟满的茶杯递到嘴边喝了一口。
我的目光不知不觉中被他所吸引,修长的手轻握茶杯,举至口边,一套动作流畅自然,不经意间透露出一番风雅。
他手中的杯具似乎不再是一个普通的杯具,倒更像是被珍藏的某种上好瓷器。
这画面太美,以至于我忘了,习风与竟在与我开玩笑。
“要说这建安年间,盗贼四起,扰得民不聊生,其中盗贼为首要数花煞‘鬼兰’。遁于黑夜,劫得财宝,杀人于无形。”
茶馆内老者的声音自里边传来。
“公子,你怎么不走了?”夏色回头望向罕见地停下脚步往里望的习风与。
“有个故人。”习风与自店内捕捉到那抹熟悉的青色。
夏色抬脚便要跟去,却被习风与抬手一个示意给止住了。
“公子,那你凡事小心!”多年的默契使得夏色无条件地执行面前这个男人的一切指令。
在确定习风与走远了后,他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去。
倒还让他捕捉到了正看戏看得入迷的仲时月。
他狐疑地想道,公子什么时候和这奇怪的女人成故人了。
习风与从未见过眼色如此之差的人。
自戏开始至结束,如果不是老者提醒,仲时月很可能直接绕过他离去。
是她的观察力向来如此之差,还是她未曾关心过旁人是如何。
他看见她从椅子上如受惊的猫一般弹了起来,却故作镇定地说道:“判官大人今日怎有雅兴来这小地方观看皮影戏呢?”
“路过。”他说的是实话。
恶灵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