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纯粹。
过了良久,肩上传来熟悉的重量。
她睡着了。
醉仙阁和官驿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他在岔路上停住了脚。
有细碎的声音自后背传来。
他微微侧耳。
听到她的低喃声:“不回去,我不回去醉仙阁……”
他复而抬步,走向回去官驿的路。
你是…
我是从惊吓中一骨碌从床上坐起的。
来自一个社畜对于上班迟到的预感。
清晨的阳光自窗台斜斜漏进,窗户上映着枝桠摇曳的模糊剪影。
这样宁静美好的场景显然不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而且,我根本没有属于自己的单独房间。
头疼。
我扶着额,难得冷静地分析起前因后果。
随着身体的动作,胸前有什么东西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我低头,这才发现了胸前挂着一个金色的牌子,上书“醉生梦死乃酒神”。
像断了片的记忆霎时像是被一双大手,将从中截断的两条电线硬是重新焊接上了。
啊。
酒神争霸赛。
啊。
抓贼。
啊。
被习风与背回来了!
“完蛋了,我的人生。”我身子一歪,以不雅的豪放姿势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