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答道。
“我……没吐吧?”
“即便是到赏月的时候,你也没吐。”他的唇角翘起微不可见的弧度,而又很快消失。
但还是让我觉得很晃眼。
他笑起来真好看,我出神地想道。
“没有吐就好。”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
想着也没理由再待在这儿了,我急忙回到床边,穿上我的鞋,准备撤离现场。
“衣服。”习风与的眼中难得有几分犹豫之色。
我低头一看。
嘿,原来我已经穿着件白色的里衣站了大半会儿了。
要是个古代坚贞烈女这时就该叫了。
可惜我不是。
其实我觉得穿着里衣逛大街我都没什么,又不是没穿。
不该露的也都没露出来。
咳。
“习大人,我衣服呢?”我在床上翻不到我的衣服,硬着头皮问道。
“你的衣服我命人拿去洗了,你先穿这件吧。”习风与像变戏法似的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件浅紫的纱裙。
纱裙的裙裾处绣着点点洁白红梅,透着股价格不菲的清新素雅。
“多谢。”我接过裙子后,习风与和夏色便向门口走去,夏色关门时脸上依然是一副五味杂陈的表情。
有时候我觉得,这世上没有几件事是夏色能够理解的,所以他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处于对眼前事物震惊不已的状态。
这小孩,承受力有待加强。我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