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着在信中“我可能会死在那里”的“在”后面被胡乱涂抹的两个点。
你可知,我心中的天秤从来都是向你倾斜的。
爱情不能随便
吴忧望着坐在窗台边拿着一张画像看得入神的男子,轻轻地叫了声:“风与儿。”
习风与却还是一动不动,维持着拿着画的姿势。
“风与儿,我要走了。”吴忧仍不放弃地说道。
这些天发生的事太多,让她到现在脑袋还是懵懵的。
先是一觉醒来听说醉仙阁的萍姑死了。
当她急匆匆地赶到现场时,见到的却是正在耍官.威的马涛。
紧接着就是习风与和仲时月毫无预兆地消失。
她连问话的人都没地儿找。
后来还是通过一些手段从贩卖马匹的商人那儿得知了习风与和夏色的去向。
她不知道习风与为什么来遂州。
但是仲时月不在这。
习风与这些天一直通过各种手段暗地里找人。
也经常一个人独自坐在床边,在夜晚对着明月,手里紧攥着一张画,沉默不语。
他似乎很难过。
吴忧只能感觉到这点。
那张画,她在偶然间看过一眼。
那是一个女子。
女子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她趴在窗台,一双清澈的眼眸漾着浅浅笑意,微风吹起她的罗裙,飘逸而孤寂。
很美。
很惬意。
这是一幅连吴忧这样的粗人都能看得懂的画。
就像,透过别人的眼睛看到的她。
就像。
她会觉得画中的女子很美。
是因为,在作画之人眼中,她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