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是呛人的烟味,即使空调已经开到22度,整间办公室也依旧像是被笼罩在化不开的浓浓烟雾之中。
像是着.火一样,我曾跟梁胜这样说道。
办公室里依然是熟悉的光景,有人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看上去像是真的在忙;有人叫来下属在那指桑骂槐;有人开着电脑看起来像在工作,其实是在玩蜘蛛纸牌;有人正开着电脑,界面是微.信聊天;而其余的人都聚在最后面泡着茶,大侃特侃。
我走进去,似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聚集到我身上。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我太紧张而产生的幻觉,但我还是强压下被多重目光注视的压力,尽可能自然地走进办公室。
东西其实都已经收拾地差不多了,或者说,这里本就没什么属于我的值得带走的东西。
我拿起放在桌上的印着彼岸花图案的折扇,以及被我遗漏在一侧桌子的蓝色保温瓶。
在确认再没有东西值得带走以后,我起身撕掉贴在电脑上的便利贴,打算下楼的时候顺便扔掉。
做完这些后,我毫不犹豫地起身,走至门口时,我不顾一下子变得过分安静的诡异气氛,对着办公室内的所有人鞠了一躬:“感谢各位对我一直以来的关照。”
说罢,我连他们是何反应都没看,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虽然,我并没有真的从他们身上学到什么优点。
但到底是有所成长了。
抗压性?
向上挣扎的尽头?
如果不做出改变就会被腐蚀掉的信念?
在下楼的时候,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出包里的手机,是公司里唯一关系算还不错的梁胜发来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