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聂歆笑,“又哭又闹的。”
身后的人顿了顿,隔了好久才轻轻地说:“我很少喝酒的。”
聂歆转了个身,面朝着他:“那你还挺乖。”
他看着她,聂歆又补了句:“坏起来也蛮坏的,我可还记得咱俩骑一辆小电驴时你那臭屁样。”
“姐姐当助教时也挺臭屁的,我都是跟你学的。”他反驳道。
聂歆笑,指尖从他的眉骨划到鼻梁,再移至他柔软的唇瓣上,想把他的五官细细描摹,“男大十八变,燃燃越来越帅气了,怪不得我没想起来。”
“姐姐一直这么好看,我一直记得。”他回了句嘴。
哪个女人不想被人夸漂亮,这话聂歆很受用。她拍了把他的脸:“开窍了啊臭弟弟。”
他牵过她的手,吻在她的指尖上。
两人又在床上抱了好半会,聂歆才戳了戳他的胸肌问:“燃燃今天不是上午满课吗?还是说校庆期间不上课的?”
许川燃皱了个眉,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聂歆也凑过去看了眼时间,八点零五,如果要上早课的话也已经开始上了。
他打开了课表,果然一上午的满课。
许川燃又打开了微信,才发现班级群里@了他好多回,都是喊他去上课的。
班委还特地给他发了小窗:“许川燃同学是不是身体不适?如果不舒服要请假,回头把请假条补上,交给纪检部。”
聂歆逮着那个“身体不适”嗤嗤笑出声:“旷课可拿不到奖学金了哦,燃燃现在爬起来去上课顶多算迟到。”
他熄屏了手机,再一次翻身抱住聂歆,看这样子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干脆翘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