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砚师弟为人勤勉,想来应该在院内勤于修炼,日夜不辍”。
底下几个弟子眉眼官司打的飞起:大师兄可真行,不愧是能当大师兄的男人,在师父面前,瞎话都能说得跟真的似的,还能不着痕迹的给时砚那小畜生上眼药,绝了!
于是眼巴巴等着看好戏。
宗持剑像是没看出里面的猫腻似的,一本正经的吩咐大弟子:“阿砚还小,不懂事,你们做师兄的平日里要多多包容照应,免得阿砚没有同龄玩伴,心下孤独。”
几个弟子心里瞬间像是吃了一整颗柠檬树似的,虽然知道每次都是这个结果,但每听一次,心里不舒服一次。
明明都是师父的嫡传弟子,大家平日里想得到庄内的特殊资源,全部要通过自己努力,完成庄内任务,千辛万苦甚至受伤丢掉性命才能得到。
而时砚那个小畜生,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十三岁的年纪,练了整整五年,一套完整的折柳剑法都练不全,却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松得到他们梦寐以求的一切资源,以及师父明晃晃的偏心!
凭什么?
不甘和愤怒在几个弟子面上闪过,宗持剑像是没看见似的,温声对大弟子道:“你亲自去将阿砚带过来,师父离开庄子一个月,许久未见阿砚,心下甚是挂念。”
大弟子僵硬着脸躬身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