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持剑满意颔首:“盯紧后院儿,不能出一点儿意外。”
“庄主放心,后院儿有夫人亲自盯着。”
被两人惦记的时砚忽然打了个喷嚏,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要知道一路行来,杭云散那自小练就的变态体质,都被折腾的去了半条命,时砚却连小感冒都不曾得,这一打喷嚏可不得了,杭云散和小饿都围着他打转,眉头紧锁,冥思苦想,像是在研究什么新鲜事儿。
杭云散好奇道:“你现在什么感觉?”
时砚揉揉发痒的鼻尖,忍着想掐指一算的冲动,按照直觉来讲:“应该是有人要倒霉了吧!”
杭云散一惊:“这一路被你砍死的那些人还不算倒霉吗?能让你都觉得倒霉的人,这得倒霉成什么样儿啊?”
说着,杭云散忍不住啧啧:“我老子那魔教教主的位置就应该给你坐,你比他合适。”
时砚敬谢不敏:“血呼啦吃的,影响我投胎转世的运气,看不上。”
被嫌弃的杭云散也不反驳时砚的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斗嘴,继续前行,完全不知另一边正上演着一场关于二人的大戏。
折剑山庄内,吉时已过,主角时砚却迟迟不出场,宗持剑面上满是对自家侄子的信任:“今天是阿砚的正日子,或许心里紧张了呢,诸位待会儿可要嘴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