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可怕了,他才十三岁,他还是人吗?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觉得时砚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还会乖乖等着他们将他炸死,既然炸药已经被他给盯上了,这会儿密室里的东西是不是炸药都不一定呢。
杭云散这次叫爸爸的态度前所未有的乖巧,连他大腿都不敢抱,只能抖着手,跪在地上,乖乖给时砚剥葡萄,小心翼翼再也不敢随意将葡萄剥的坑坑洼洼。
等时砚眼前摆满了一盘子被剥的圆润光滑,卖相极佳的水晶葡萄后,时砚才在杭云散充满希望的眼神下,勉强尝了一颗。
杭云散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时砚缓缓起身,杭云散非常熟练的递过去一条帕子让时砚擦手。
等时砚擦完手,他又自然的将帕子接过来放进盘子中。
时砚背着手往后山方向走,杭云散心下一沉,还是跟着时砚的步伐,亦步亦趋。
看时砚不用他带路,准确无误的到了后山监狱门口,一路上遇到的看守之人见到时砚那惊讶,不可置信,不知如何是好的眼神,杭云散彻底死心了。
于是主动开口解释:“我所知的那位五公子,应该是朝廷的五皇子,皇帝非常宠爱的一位皇子,名为谢朝舟。”
时砚挑眉:“谢朝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