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也不等皇帝回答,手里一颗桃子咔嚓一声掰成两半,一半给杭云散,一半给五皇子。
站在一旁准备看热闹的杭云散一脸懵逼。
跪在地上琢磨眼下情形的五皇子十分迷茫。
纯粹的吃瓜群众时砚,揉着小饿的大脑袋,十分不解:“您老人家分个什么不成?偏要分桃?咋想的?”
宝贵妃满不在乎的直摆手,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淡定道:“也就那么个意思,不是说生活要有仪式感吗?我这不是人为给制造点儿那玩意儿嘛!分什么有区别吗?”
时砚:“成,成吧,您这般想,也不是不行。”
“不成也没办法,我可没打算继续这傻不愣登的行为。”宝贵妃耸肩道。
随即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翘着脚坐下,明明一副农妇装扮,却一股土匪做派,葱白的手指一伸,指着迷茫的五皇子道:“你,我大儿子,和老皇帝那老不死的生的。”
时砚嘴角抽抽:“对您丈夫能不能稍微有点儿尊重感?还记得您是他老人家宠妃吗?”
宝贵妃仰着下巴,指着自己道:“方才还说你不错呢,谁知这眼神儿立马就出了问题!小子你睁开眼睛仔细瞧瞧,老娘宝音,还不到四十呢,跟一枝花似的,能看上那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就是闭着眼睛也没大侄子你这般埋汰人的!”
宝贵妃又将手指指向懵逼的杭云散:“你,杭云散,我小儿子,和杭远圣那神经病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