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换地方,先借你爹的地方住几天。”
时砚瞅瞅他爹,再瞅瞅这位宝贵妃,两人真是清白的不能再清白的男女关系了,这位宝贵妃看他爹的眼神,那就跟看好兄弟一个样子。
而他爹对宝贵妃,嘴上亲亲热热喊人家小姐姐,眼睛里全是“小弟拜见大哥”的尊重。
说不得他这位突然走马上任的姑姑,心里住的就是个超级直男呢。
时砚:溜了溜了。
眼看着中午了,宝贵妃抬头看看天色,将盘子里最后一颗大桃子握在手里,开始出口赶人:“你们来之前,我只让人做了我爱吃的菜送过来,只有一人份儿,为了避免麻烦,你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平时没事儿也少来烦我。”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杭云散是第一个提腿迈步走人的,临走前,还要拉上小饿:“走吧,回去吃饭,灌了一脑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吃顿饭洗洗脑!”
小饿朝杭云散呲牙,脚下像是生了根似的,眼睛瞅着宝贵妃手里的大桃子不动弹。
这般甜的桃子,他很久没吃到了,甚至他小饿大人已经很久没吃甜食了,做狗怎么就这么难呢?想吃口甜的都没人能理解,尤其是这脑子不够用的小三子,一点儿都不会看狗的眼色,没见他已经疯狂给他使眼色吗?
时砚见小饿和铲屎官相处这般和谐,心下满意,想着往后可以给铲屎官更多的权利和信任。
这般想着,一行人提腿迈步,准备离开这里。
皇帝还示意早就傻眼了的五皇子跟上,他可没忘记之前这位说的,宗时香被他捆了留在院子外面呢,想想自己那大侄女,也不知见到自己该是何等的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