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总总算下来,咱们爷俩为了她的事出血出力,结果到头来却落了一个疯子在手里,您说咱们是图个什么呢?我仔细想过了,要说她是为咱们犯下的错事,是男人便二话不说的认了。
可当时那事儿,可跟咱爷俩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甚至这些年被她带累的哟……”
皇帝听儿子这般说就忍不住的心酸,他们爷俩这都是什么命啊,竟然摊上这么一个倒霉媳妇儿,这么一个疯子娘。
导致如今好好地儿子,竟然没有一个姑娘家愿意主动上前说说话。
宗持仙唯一感谢的,便是那女人给他生下了时砚,说来也是神奇,打从见这孩子的第一面起,他便格外稀罕这小子,真真是谁在他心里的地位都不如儿子。
“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爹早就亲自送她上路了!你想送便送吧,让别人去办,别脏了你的手。”若是害怕有伤天和,违背孝道的话,那不让人知道好了,回头再去庙里多捐些香油钱,让各路神仙都保佑儿子。
“只不过那程家也是满门都没种的,他们家一开始追杀你娘的时候或许还有几分热血,但时日一久,为的什么大家心知肚明,爹懒得搭理罢了。
那样的人家,即便是送去了,他们也会因为种种顾虑,不会真的伤了你娘性命的,如此便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为了达成互相折磨的效果,时砚还特意送了两位会功夫的嬷嬷陪着丁挽一起去的程家。
皇帝给程家的密信里说:“丁挽想亲自为当年的事与你们赔罪,她既然想通了想赎罪,你们接着便是,无需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