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是不放心用咱魔教出来的人,可段家是什么人?那是一窝子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一个女儿能来来回回卖给谢朝树三次的人家,他也不敢用啊。
这不,我瞧着一上任便搞招贤那一套,可是去了不少昔日五皇子的旧部,啧,胆儿可真大。”
也不知道是说谁呢。
杭云散幸灾乐祸的意思不加掩饰,对谢朝舟这个同母异父的兄弟,他是真的看不顺眼,两人就跟生来的仇家似的,一个见不得一个,每每看见对方那张脸,便能记起很多令人作呕的过往。
招人烦。
不过杭云散一定想不到,时砚会在这个时候直接将他一脚踢到镇武司做副指挥使,意思非常明显,镇武司不能由着五皇子一个人说了算,他杭云散就是去跟五皇子捣乱去的。
兄弟两是一个比一个生气,直接在镇武司内划江而治,内斗不断,有时候斗出火气,直接带着手底下的弟兄们去郊外火拼,拼的时候还不能伤及性命,免得第二日无法对朝廷有个交代,别提有多窝火了。
杭云散在镇武司有天然的优势,魔教之人唯他马首是瞻,在势力上总能压五皇子一头。可惜五皇子也不是吃素的,经验比杭云散丰富,每每也能掰回一局。
经过一段时间,众人也就看清楚了镇武司是个什么情况,远远地绕开,丁点儿不想卷入二人之间的斗争。一个先帝儿子,一个新帝儿子,想不开才会上去掺和一脚。
“爸爸我求求您了,让我在东宫当个太监伺候您都成,我实在见不得谢朝舟那张臭脸,每每见着,便恶心的我吃不下睡不着,这不是折磨我吗?爸爸您可怜可怜我行不行?”
当然不成,时砚扒拉开杭云散抱着他大腿的胳膊,告诉他:“五皇子的人暗中和宝音联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