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六叔公您老人家跟晚辈说说,那柳寡妇床上功夫真就让你们那般离不开身子吗?那得有多销魂呢?”
“行了,说重点!”
“哎,您急什么,重点这不就来了吗?重点是这一年来,柳寡妇家进进出出都有什么人,晚辈如数家珍!
一个月里,谁哪一日和柳寡妇有约,上午还是下午,甚至他们办事多长时间,晚辈一清二楚。
好比说,今日辰时三刻至巳时三刻,便是您和柳寡妇缠绵的时辰,每当这种时候,您便会提前一日从隔壁上屋县赶来,在咱们百安县的客栈住上一晚,第二日一早和柳寡妇一起在对面包子店用早餐。
午时是您离开她家用午食的时辰,想来,今儿也是不巧,三叔公他们一定是在惠丰酒楼门口遇上您的吧?
您说,若是让人知道,您,您家里的两个儿子,三个孙子,全都跟那柳寡妇有染,旁人会怎么看待秀才公呢?”
六叔公心里已经确定时砚说的都是真事,这小子前后说了两遍,用词完全不一样,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一瞧就不是早准备好背下来的说辞。
真是好啊,一家子爷们儿守不住锅里的二两肉,今日让他被一个无赖小辈威胁,可真好!
但他面上不显,只意味深长的看了时砚一眼:“你是什么人?地痞无赖!老夫是什么人?老夫的儿子孙子又是什么人?有功名在身之人!
你说的旁人会信吗?嗯?”
时砚一脸无语的看着老头子:“您还当您家里那点事儿有多隐秘呢?晚辈能发现,米线店里的两个小二发现不了?柳寡妇自己不知道?柳寡妇家的大小子不清楚?
晚辈一个人说,是没什么重量,可若是这些人都说了呢?若是让书院里先生同窗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