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亲情最后败给了另一种形式的亲情。
男主心里, 女主比她生的孩子重要,其他很多事情很多人比女主重要。
而到了后期的女主心里,孩子最重要, 其他的都要靠后。”
时砚还感叹呢:“这次的男女主各方面发展都挺正常, 唯一让人遗憾的是, 两个聪明人生出来的孩子, 还真就不争气的厉害,让两人原本还算圆满的人生互生怨怼。”
怨怼就怨怼吧, 对时砚来说差别不大,无非是女主从旁人家的姑娘,变成了自己亲生的姑娘罢了。
想清楚这些事情后, 时砚呼吸逐渐绵长,硬邦邦的床板也能安然入睡,没了窗帘的遮挡, 月光落在他身上, 只感觉人还是原来的人,又和原来哪里都不一样了。
“好像哪里是不一样了?”
刘二婶瞧着门外的许老五,嘴里喃喃,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只觉得好吃懒做的地痞流氓, 怎么突然瞧着比城里那些读书的老爷们还像样?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 刘二婶一时半刻又说不清楚。
将脑子里烂七八糟的想法都收回去,刘二婶这才惊讶的问时砚:“你说的可是真的?”
时砚直接从怀里将存了许久的私房钱拿出来塞进刘二婶手里:“这些您先拿着,是订金, 我家里什么情况您也是知道的,老的老,小的小。
现今家境也不比以往,老人孩子在家我也不放心。就想找个人帮我娘做饭洗衣带孩子,这活儿说轻松也轻松,可要是尽心的话,做起来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