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伯心里不停的想着“九十六两!九十六两!十二碗米粉九十六两!天哪我一定在做梦,这是金子做的米粉吗?”
完全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时砚怎么说就怎么做。
等歇业牌子摆出来后,才恍神儿道:“准备好的菜怎么办?”
时砚:“送人。”
刘二伯又要跳起来了!
这怎么能送人呢?瞧瞧里面几位公子哥儿的吃相,就知道他们有多喜欢自家的米粉!
有钱公子哥儿都喜欢的,一碗能卖八两银子的米粉,怎么能直接送人呢?这不是给人送白花花的银子吗?
心痛!
时砚也不解释,对守在门口或是看热闹,或是等着时砚认清现实降价,或是等着里面几位公子哥儿大发雷霆,让时砚倒霉的众人道:“今儿不营业了,诸位明儿请早吧!”
刘二伯心想,请早的意思,是日上三竿之后。
可这些人是轻易能离开的吗?都这时候了,谁不想知道里面那几位一看就不好惹的人到底会不会给时砚九十六两银子?
这可是整整九十六两!
要知道这条街上做米粉生意的店铺,百分之九十的人,一年到头都挣不了九十六两,时砚一开张就到手了,凭什么呀?
谁心里能服气?
这事儿不用里面几位说,只看他们的吃相就能明白一二。
县令公子往自个儿碗里扒拉最后一口酸辣米粉,忍不住打个饱嗝儿,恶狠狠的对旁边的子曰兄道:“我的,放着我来!你喜欢的那个钱大家的笔洗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