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远了看不见对方人影,刘二伯一脸心痛的对时砚道:“东家,那可是几十文钱儿呢!”
凭白送给一群好吃懒做的无赖,想想就心窝子疼。
况且,刘二伯还有自己的担忧呢:“您也知道那都是些什么人, 若是他们今日吃顺嘴了, 日后跑到店里白吃白喝又该如何?”
时砚承认刘二伯言之有理,那群人的道德底线极低, 若是吃顺嘴了, 人家日日记账,从不给钱,明面上还和你称兄道弟, 一副照顾你生意的样子,叫你有苦难言。
一个不顺心,天天带人在你店门口闹事,让你生意做不下去,也是正常操作。
或许旁人会怕这些招数,时砚却是不怕的。
不仅不怕,他还巴不得那些人头脑发晕,主动撞上来呢。
眼下说这些都太早,兜里有了能见光的钱儿,时砚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请个先生上家里去教他读书认字儿。
按照许老五的人生轨迹来讲,他就是个大字不识的庄稼汉,之前勉强写个价格牌子,还能推说是跟着街面上店家照猫画虎学的。
可再多却是不行的。
对时砚来讲,不会读书识字的情况下,很对事做起来就不是太方便。
但这种事也不是有钱就能成的,现如今私塾先生收徒都是一个圈子里的熟人互相介绍亲戚朋友家里的孩子,人家玩耍的时候有固定的圈子,轻易不接纳外人。
就像街上卖菜的商贩有他们的圈子,旁人要进去分一杯羹,势必会遭到他们集体反对打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