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儿子眼里的笑意再也掩藏不住,对方才在人群中搞事的孩子道:“你做的很好,今儿若是六叔家的人在场,爹是万不会这般行事的。
可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家且顾不上呢!”
“哼,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做族长几十年,就没今儿这般畅快过!”
时砚远远地看了一场戏,赶在天亮前回到客栈,换了一身衣裳,洗漱一番,在大堂吃了一笼包子,客栈老板娘便笑眯眯的告诉他:“那位夫人醒了。”
时砚颇为遗憾的想:本来说好少则几天,多则一月才能办好,谁知时机刚好,让自己撞上了,才一夜功夫,柳氏的事情基本上就解决了。
果然,男人,太快了,就是不行!
想了下,给了老板娘一张百两的银票:“劳烦您帮我在县城租一间小院子,不需要太大,一定要足够清净。
不过,这件事,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知晓,你可明白?”
老板娘一想便明白时砚是给上面那位受伤的夫人租的,痛快的答应下来,因为租那样的房子,一个月顶多三五两银子顶天了。
人家给一百两,剩下的就是封口费。
老板娘办事利落,只用了一下午时间,就告诉时砚地方找好了:“院儿里有口井,取水方便的很,果然瓢盆,床褥枕头被罩都是现成的,直接住过去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