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不服气,这种人还给银子?有拳头要不要?嘴唇一动想说什么,时砚直接打断:“今儿招待不周,实在不该。
你带着兄弟们请五伯去五味居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回头赶在天黑前,亲自将人平平安安的送回上屋县。”
何大眼珠子一转明白了时砚的意思,心说损还是老大损,口中大声应和:“是,听闻最近两县之间来往不太平,我一定带着镖局所有在家的兄弟们,亲自将族长送回去,保证路上不出一点儿问题!”
不仅要大张旗鼓的送,还要搞的人尽皆知,让所有人知道五伯他们从老大这里拿了银子了,老大对他们仁至义尽。
而五伯他们,经过这一遭,往后应该是再也不想和老大往来了。
至于五伯,今儿这银子他是不要不行,可要了,回头花的时候想起这一出,怕是要心梗。
五伯脸色奇差,一甩衣袖,愤愤道:“不必了!不敢劳烦许老爷大驾,许老爷的饭菜咱们就不吃了,还是许老爷留着自个儿花用吧,咱们用不起!苗某这就回去了,许老爷高招苗某今儿算是见识了,咱们后会有期!”
何大脚下一顿,心说你认了也就罢了,非要在老大跟前呈口舌之快,不知道他有多小气爱记仇吗?嘴上倒是痛快了,回头能有你好果子吃?
看来还是吃的教训不够多。
果然,就听时砚幽幽补充了一句:“多亏了五伯提醒,家里最近花用确实紧张了些,仔细一想,二百两的确负担很大,这么着。
何大,记得给五伯他们五十两,剩下的一百五十两留着给镖局的兄弟们充作辛苦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