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大正处于突然雄起的兴奋当中,谁都不看在眼里,本来是不把时砚当回事的,拒绝的话还没出口,对上时砚冰冷的能杀死人的目光,突然打了个寒颤,发热的脑子冷静了几分,乖乖跟在时砚后面。
许老二想法更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面上带着几分笑跟上。
时砚也没走远,就近找了隔壁一间屋子,没有恼人的哭闹声打扰,直接从袖中掏出两张银票拍在桌上。
对许老大道:“能当家主做,让所有人都听你的,都害怕你,感觉很好对吧?”
也不给许老大辩解的机会,继续道:“可你得知道,你能在我家逞凶斗狠,是因为我能容忍你,站在边儿上两不相帮,而其他人暂时没反应过来罢了。等他们熟悉了你的这点儿路数后,你还能拿什么恐吓他们?
回家后,你想当家做主,咱爹第一个就不同意。
那你能剩下什么?我告诉你,家里银子全都在爹娘手里,没人听你的,你最多打老婆出出气,但一个只会打老婆的窝囊废,对你又是什么好名声不成?”
许老大被堵得哑口无言,握紧拳头眼睛大睁,像是不会出气的鱼,找不到发泄口。
时砚用手指敲击桌面上的一张银票:“大哥你今年三十一了,咱们村儿里你这年纪都能当爷爷了,但我大侄儿还不满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