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冷宫中的众人在先生的教导下,已经学了不少知识。

大厨更是活学活用,给他做的菜起了十分斯文有讲究的名儿,只许众人点菜时用新名儿。

这倒是没什么不好,众人都能接受,但你要三天两头给菜改名字,就太让人上火了。

前几天大厨酿的糯米酒开封了,大厨也不让人管那个叫糯米酒了,非说是用小壶装着,要叫“壶子酒。”

成吧,听着也挺顺口,反正就是一口喝的,叫什么都成。

但大厨一觉醒来,又觉得“壶子酒”太简单直白,配不上他学了这么多知识的聪明大脑,于是告诉众人:“我这酒放在外面,那些老学究一定会边喝边捋胡子,连道好酒好酒!故而这酒从今儿起改名‘胡子酒’”。

又有一天,大厨将冬天腌制的咸鱼爆炒了端上桌,在众人动筷前道:“这不是普通的爆炒腌鱼,我决定了,以后就叫刨盐鱼。”

大家自然无异议,因为这个名字起得相当直白。

可第二天,大厨特意又炒了一盘,告诉众人:“我觉得刨盐鱼不够形象,不如叫抱盐鱼吧!”

行吧,一道菜不改两次名儿,那还是厨子的风格吗?一起住了这么久,他又是这里唯一会做饭的人,众人自然只能包容他了。

没成想,第三天厨子又炒了一盘,并告诉众人:“抱盐鱼风格还不够明确,不如我们将之称呼为爆腌鱼吧!”

众人终于受不了了,小宫女疑惑道:“这不念出来都一样吗?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