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荣安伯这一脉,在军中的势力非常大,甚至能隐射至边关地区,要是等到楚家爵位传承到头,自然上缴兵权,至少还需要两代人的过度,那时候,估计皇帝的孙子已经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不少年头了。

皇帝等不及。

这些事自然有荣安伯与大哥楚照砚处理,大胆推测,小心求证,既然楚家已经有了防范,必然不怕人暗中下手。

至少,现在这件事的幕后主使一定知道他们的计划出了差错被楚家人察觉,若真与皇帝有关,那位是万万不会承认的。

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他自个儿从这件事中摘的干干净净。

时砚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非常明白那个位置上的人在想什么,不管背地里使了什么阴招,但明面上,在天下人面前,龙椅上的人必须是伟光正的代表。

想通了这些,时砚就更加知道,这些事他现在插不上手,家里有人在前面顶着,大哥现在做事的积极性又这般高,时砚自然乐得轻松。

找了家里大管家来,非常不讲道理道:“你去给少爷我找几个东南沿海那边的渔民和船夫来!两天之内,少爷我就要见到人!”

大管家知道自家少爷的脾性,笑呵呵的问:“少爷,不知您找这些人所谓何事啊?您仔细给小的说说,小的也好按照您的要求,找和您心意的!”

时砚手里摇着“天命风流”的折扇,不耐烦道:“少爷我要出海!去寻宝!反正就是要干一件大事!惊天动地的大事!其余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别问了!”

大管家确实不懂,甚至觉得他家二少爷在府里关了一段日子,折腾劲儿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