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喝酒听曲儿逛青楼喜好美色却不上手的,看不起整天流连花丛与妓子为伍不着家的。

整天流连花丛不着家的看不起在狗仗人势在街上欺男霸女强抢民女的。

以上所有人,纨绔都是因为自家有让他们纨绔的实力,这些纨绔共同看不起一种人, 就是自家没后台,给别的纨绔做狗腿子在外面狐假虎威当纨绔的。

时砚他们就属于第二种, 喝酒听曲儿逛青楼,喜好美色还讲究个你情我愿, 有节制但不沉迷, 看得上了就处一处, 看不上从不沾手的那类。

就原身时砚来说, 身体虚,那纯粹是没节制的喝酒,加上作息不规律导致,根本不是流连女色身子虚弱。

时砚想,也许是从小家里好看的丫鬟太多,见惯了各色美人,对外面的并不感兴趣。

长这般大,连女孩子手都没碰过,纯碎是觉得尔等凡人,不配占我便宜心理。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时砚“啪”的一声打开折扇,给自己扇风,张明才几人瞧见时砚扇子上“天命风流”四个大字,顿觉惊艳。

“楚兄,狂还是你狂,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这扇子拿出去,该多有排面啊!嘿嘿,这字谁写的啊?看起来真不错!说说呗,回头我让人给我也弄这么一把!”

时砚冷哼一声:“你不怕这玩意儿拿出来,让你家大人给打断腿啊?”也没说这字是自己写的,反正说了肯定没人信。

张明才嘿嘿一笑:“哪能呢?在家里肯定藏得严严实实,怎么能被家里人发现呢?看不起兄弟不是?”

其他几人看看自己手里附庸风雅的扇面,画的不是山水图,就是花草图,千篇一律,完全没有楚兄的有排面,也十分心动,想拥有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