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福康王要认回楚晖砚这个亲儿子,那丝絮表妹无媒苟合,肯定做不成人家正妻的,我可不要一个跟人私奔还做了妾侍的表妹,我丢不起这个人!”
楚照砚被自家小弟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最近家里大事太多,竟然忘了处理这件事。
别说小弟丢不起这个人,难道他们荣安伯府就能丢起这种人?
无媒苟合,私奔,不管是哪一种说出去都能被人背地里指指点点嘲笑一辈子,这要是让人知道他们家让从小寄居府上的表小姐跟人跑了,能说什么难听的话,楚照砚想想就脸黑。
于是,当天晚上,荣安伯府门前就挂上了白帆,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楚家有人去了。
又八百里加急,给柳丝絮在边关做官的父亲去了一封荣安伯的亲笔书信。
同时给亲近的人家去了消息,说是府上的表小姐突发恶疾,抢救无效,于傍晚时分去了。
这场葬礼办的又大又急,来府上吊唁的都是家里小辈,毕竟只是一个表姑娘,众人虽然觉得这事有些突兀,但想到表姑娘平日就身子不好,病病歪歪的样子,也觉得理所当然。
上门的人见楚家给表姑娘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认认真真办一场葬礼,还准备将人直接葬入他们楚家墓地,觉得楚家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毕竟这年头,就算本家的未婚女子去了,还没成年的小姑娘,都没有这般隆重的停灵三天,请人上门吊唁的。最正常的操作,就是悄无声息的处理了,家里人伤心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