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有钱了,这
些矛盾自然而然就解开了,至于孩子的教养,只能日后慢慢来了,毕竟事有轻重缓急。
但时砚绝对到死都想不明白,他和男主李时墨,就是李老头和李婆子斗争的两面旗子。
李老头早早地去了,他这面旗子,自然成了对方的眼中刺,对方既轻蔑,又膈应,就想让他一无所有,生不如死的活着。
时砚弄清楚了现在的场景,正是李老头外出做工,在县城被富贵人家的马匹冲撞,没了性命,
被同村的人抬回家中。
那家人打发来管事处理此事,态度算的上良好,好声好气的赔了李家二百两银子。
说实在的,本来还在同情李家失了顶梁柱的村人,听到二百两银子的瞬间,顿时同情全部转化为羡慕嫉妒。
这年头在村子里买个壮小伙代服兵役,顶天了也就二十两。生死不论,就是人命价。
二百两足够李家人盖几间青砖大瓦房,买几亩上好的田地,再给两个儿子娶个能干的媳妇儿,后半辈子艺术无忧的生活了。
李婆子当下笑眯眯的收了银子,亲自将那管家送到村口,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这下问题来了,李婆子不愿意将李老头的买命钱拿出来办丧事,李家出嫁的姑娘听说亲爹没了,为了面子上好看,也不得不上门吊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