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好不好,经常喝酒的人几乎光是闻着味儿,看看颜色就能知道,云丰收在这方面,算是半个行家,说的话很有可信度。
于是时砚家的酒肆,在一个月后的某天,热热闹闹的开张了。
也没取什么花里胡哨的名字,牌匾就简简单单两字儿——酒楼,时砚亲手写的。
字体飘逸风流,倒是对面县学不少人奔着这两字儿来打听的。
这里位于县学对面的一条街上,客流量十分可观,但进来的人大都是瞧热闹,真正想品尝的人还是很少。
悦娘和舅母柳氏在前头一遍遍跟人解释自家卖的是果酒,不是粮食酒,但很多人一听果酒就觉得不靠谱儿,走之前还要好心劝告悦娘几句:“老板娘,前几年府城也有人宣称自家酿出了正宗的果酒,闹出了好大阵仗。
不少人特意去瞧热闹,结果当场被懂酒的人拆穿,就是给粮食酒里面加了不同的果子而已。
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做生意,那失传几百年的手艺,不是说捡起来就能捡起来的。”
悦娘被气了个不轻,还不好反驳,一上午总共有三个敢于尝鲜的人进来,买了两壶酒,共得了几个铜板而已。
时砚淡定的躺在二楼靠窗的位置看书,悦娘和柳氏唉声叹气的
上来,见着时砚,终是没忍住道:“阿砚啊,要不娘试着去给县城的酒楼食肆送过去些,探探他们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