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县令终于将钱家的案子审理清楚并全县通告时,时砚
看到判词都惊呆了:“钱老爷,断袖?这他也认了?”
虽然知道钱家最终会栽在柳云函手里,但没想到,她会给钱老爷按头这么一个罪名。
云丰收作为衙门捕快,知道的倒是多些,淡淡道:“那么多罪名,多一条不多,少一条不少,单就他们家后院挖出来那么多尸骨,就不可能活命了。
何况,这事儿不知上面何人示意的,县令将人带回衙门,二话不说,大人小孩儿全部上了大刑,折磨的半死不活才开始审理。
钱家一家子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呢。”
这么一说,时砚眯着眼仔细思索片刻,心里就有了数,钱老爷莫名成了断袖,这件事只有对曾经是钱老爷妾侍的柳云函最有利,她若是心里没鬼,大可不必多此一举,别人要对付钱老爷,也不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招数。
时砚心里对小甲道:“快起来,你的朋友圈儿又能发新动态了,柳云函怀孕了,孩子是钱老爷的,但钱老爷现在是个断袖,孩子自然而然只能是贺行远的!”
小甲听的十分刺激,欢呼一声,雾蒙蒙一团,幻化出一双胖乎乎的手,在看不见的屏幕上一阵戳,不出半分钟,就惊呼一声:“哎呀,果然只有狗血才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鸣。一会儿功夫,朋友圈八十条评论,消息99+。
我爱狗血,以后我要多发这类型的朋友圈,成为朋友圈儿最活跃的统儿!”
时砚倒是对柳云函刮目相看了,这哪里是菟丝花,这简直是狗尾巴草,在哪儿都能旺盛生长,折腾出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