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函有些懵:“阿砚,我,我是云函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时砚还没开口,身后的护卫大声呵道:“大胆,世子的名字也是你能随意称呼的?”说着就要拔刀,将柳云函当刺客处置。
柳云函快速放下帷帽,语带哽咽:“阿砚,你,你当真不认识我了吗?我在楼上定了一桌酒菜,不如我们上楼,慢慢说如何?”
时砚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柳姑娘,你不是偷了钱老爷家的传家宝和野男人私奔了吗?难道说,和你私奔的野男人,人就在京城?
对了,昨日我隐约记得你家那么眼睛长头顶的丫鬟说,你现在是七皇子府上的什么主子?难道你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七皇子?”
身后侍卫:世上有一千种死法,其中一种,就是知道的太多了。
信息量太大,感觉可以死两次。
时砚一副“你们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表情,对柳云函道:“既然是七皇子府上的人,应该不是人家正经的皇子妃吧?
京城的规矩我不太懂,但我记得大户人家的侍妾,可是没资格随便出来乱晃的,你是经过了皇子妃的同意,还是有七皇子的首肯?
算了,不管是哪个,你看起来都没怎么学会京城规矩的样子,我今儿心情好,倒是可以好心的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