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也寒着声道:“殿下,您不会觉得出家人就都是傻子吧?当年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我可有强迫于你?是您主动送上门来,说了暧昧不清的话,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吧?
否则我一个从不踏出山门一步的和尚,上哪儿去结实高高在上的公主?说出去谁信?
您是身份尊贵,可我明光也不是寂寂无名之辈,事情闹开以后,明光是要身败名裂,可我独身一人,承受的住!倒是殿下您要想好,丈夫儿子都不想要了吗?
程将军与贫僧本是旧相识,他的人品如何,贫僧比你清楚,您最好想清楚再开口!
今日不管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了什么,都是妄想!”
二公主冷笑一声,转身离开:“好你个冯子须,但愿你将来还能这般硬气的与本宫说话!”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时砚,被过度冷静的程立雪抱着悄无声息的来,又静悄悄的离开。
时砚看着舅舅冷静到没表情的脸色,不知道这人心里在想什么,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任何时候都非常细心的人,这人将时砚送回院子,临走前,还能细心嘱咐时砚:“方才我们看到的一切,不能跟任何人讲。
若是旁人知道了,对你不安全,舅舅知道阿砚你能听明白,现在阿砚能答应舅舅吗?”
时砚点头。
程立雪看了眼临出门前,时砚指给他的屋子,语气轻柔又无奈道:“或许,过段时间,舅舅真的要来这里小住片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