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这次月考成绩绝对碾压时砚,至少比他高十分,让你看看你这段时间的精力没有白费,怎么样,开心了吗?”
唐诗回答的非常冷静:“且不说这件事中人家时砚同学本就没做错什么,单说你到底哪来的自信,你知道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门地理没考了吗?这两天我们对过答案,简直一言难尽,还碾压呢?
怕不是二班最后一名预定了!回头你光头一剃,也不用找我帮你补习了,我丢弃不起这个人!”
秦开荣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将手里的面包牛奶往唐诗手里塞:“放心,就算是只凭借最后一门地理,我也能将曲时砚按在地上摩擦!”
灌木丛另一边的卫暖已经无声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起不来身,看时砚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连忙拉住时砚手臂,小声道:“算了吧,人家小情侣吵架,情趣而已,你要实在想不通,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狗咬了难道还要咬回去吗?”
时砚摇头,低头认真的整理校服袖口,突然提高声音道:“可我是人又不是狗!我他妈要以人的方式,拿着棍子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时砚的话惊动了灌木丛后的二人,一阵窸窸窣窣后,两人从灌木丛后起身,双方隔着直到胸部的灌木丛对视,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还有些安静。
时砚没给秦开荣说话的机会,笑的十分痞气:“且不说你的迁怒逻辑很没有道理,但看在你脑子本来就不好使的份儿上,暂且就略过这个话题不说。
方才听说你要用十分的成绩差将我按在地上摩擦?很嚣张啊!那就来试试?”
秦开荣自认在除了唐诗以外的人面前,从来不会让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何况这人还是他一向看不上小混混曲时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