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在门口对着对面黑漆漆的街道不知打了什么手势,很快就有另外一个人背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身上带着浓重血腥味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昏迷之人正是时砚傍晚在街上见到的那个被人追杀的男人。
时砚直接无视指着自己脑门儿的木仓,指着另一边的手术床:“人放那边去!”
那人愣了一瞬,很快选择听从时砚的意见。
时砚又指着另一人道:“门后有拖把抹布,将地上的血水给我擦干净,我讨厌不请自来的人将我的地盘弄得一团乱。”
那人一脸凶狠,咬牙捏着拳头和时砚讲道理。
时砚丝毫不带打怵的,就在那人拳头过来的一瞬间,几人都没看清时砚的动作,那人的拳头直直的冲向了拿枪指着时砚的同伴脸上。
“啊!唔!”
一声惨叫还没彻底出口,不知从哪儿来的毛巾就快速塞进手持木仓之人嘴里,强行咽下痛呼,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看打人的同伴,又看看在一旁光风霁月,好似刚才一切都是错觉,什么都没发生的时砚。
不明白刚才的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时砚朝那人扬了扬手里的木仓,撇撇嘴:“能拿到这种货,看来有点儿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