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临一愣,反映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时砚在说什么,直言不讳道:“当然是交给你阿砚你处理啊!
我没忘这一半儿的方子是阿砚你拿回来的,我想为了得到这一半儿方子,一定付出了我想象不到的牺牲和努力。
所以,这方子不仅是阿砚你的,还属于当初为此做出奉献之人,我不能也无法据为己有,阿砚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我非常满足能有机会参与这伟大的时刻。”
时砚对温时临的反应有些意外,仔细一想,又仿佛是意料之中,于是将那天见到刘仁的事情与温时临说了。
“我怀疑刘仁是在为安城的红党做事,江建月也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通过观察和各方的已知的消息来看,我非常看好安城的发展,因此我想在安城建立医院,青霉素就是我们的敲门砖。
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不仅拥有治病救人的医院,还有自己自主研发生产药物的药厂,学以致用,兼济天下,这是我学医的初衷。”
温时临几乎没有迟疑道:“我跟着你,阿砚!”
时砚偏头看一眼同样站在身侧看窗外风景的温时临。
“这是一种直觉,小时候靠着这种直觉,我轻而易举的明白我母亲不喜欢我,温家所有人不待见我,在国外留学期间,靠着这种直觉,我成功躲过了好几次勾心斗角的算计。”
温时临突然一笑:“这次,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要抱紧表弟你的大腿,你能带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