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出实验室,刘阿婆和药童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经过说的清清楚楚。
一提起那人, 刘阿婆就很不高兴, 手里的拖把十分用力, 把王五走过的路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 心里还是不得劲儿。
“闻大夫您不知道, 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油头粉面,眼底乌青, 一双眼珠子滴溜溜打转,自从进了咱们这诊所就没安生过,跟偷东西的耗子似的。
一张嘴出言不逊, 老阴阳怪气了,老婆子我一路逃荒什么人没见过啊,一打眼就知道他是特意来捣乱的。
瞧着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蛋, 被外面的街坊们一吓, 当即就屁滚尿流, 告饶连天!”刘阿婆边擦地边说。
药童也很兴奋,但还是提醒时砚:“闻大夫,那种人最是难缠了, 我瞧着他是特意来找您的,一计不成, 肯定还有后续,往后您出入都要小心,别被缠上了。”
时砚一听就知道来人是王五,但温时临不知道, 用十分担忧的眼神瞧着时砚:“往后让保镖跟着点儿吧,免得被疯子缠上。”
时砚没想到王五这么不中用,第一次出场就被刘阿婆一个小脚老太太轻易拿下,简直让人失望。
不过王五已经被那两个跟着他来收账的赌场打手吓得不轻,对方见王五不仅没拿到钱,还差点儿被人给揍了,觉得王五可能在驴他们,对王五的态度越发不客气:“你是不是还想掉第二根手指头?要是真这般想,不用绕弯子,直接跟咱们兄弟说,自会成全你的。”
两个打手身强体健,面相凶狠,一言不合就对王五拳打脚踢,王五在小诊所吃了瘪,退而求其次,将目标放在温时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