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竹荣就着时砚准备的吃食和水喂饱肚子,转身带着人又要上前线。
临走前,竹荣十分不确定的问时砚:“你姐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时砚耸肩,能到处拱白菜,净挑着优质白菜拱的女人,能有什么心?
竹荣看懂了时砚的眼神,有些咬牙切齿道:“你爸妈就不管管?”
管?
以前闻时薇单纯是闻家的女儿,要是这幅做派,不说要面子的闻父,就是温婉娴雅的闻母第一个就不能接受,要请家法出来让女儿认错的。
但现在闻时薇是闻家的准家主,是能带领闻家更上一层楼的家主,就不能单纯用一个女人的身份来看待她了。
闻家巴不得她多拱几个像布冯那样优质的大白菜呢,闻家虽然有家底,但和布冯家相比,那是远远不够看的,要是能搭上布冯家这条线,生下含有两家血脉的孩子,简直像无端继承了一个皇位似的。
不过闻时薇不会让温家人如愿就是了。
显然问出来后,竹容自己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一抹脸,骂骂咧咧的走了,远远地时砚还能听见:“老子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没有心的女人?跟中了邪似的,旁的女人看一眼都嫌烦,就稀罕她!真他娘的邪乎!”
时砚心说吗,能不邪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