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前的识滟,陈仕美定然要说些什么反驳她,可自从那天见识过识滟的大力后,他很担心识滟一言不合就动手,将他一巴掌拍扁,连喊冤的机会都没有。
于是憋屈的拱手告辞离去。
彼时隔壁的另一间客房内,杜父手里握着一只信鸽,鸽子腿上还绑着一个小小的信件,声音低沉的对杜母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你身上有秘密,你的来历,你的出身,甚至你过往的经历都可能是假的。
但我希望你待我们一家的心是真的。
自你提出要迁居京城,让识有可以有机会与京城书院的读书人多加交流,提升眼界,结交人脉时,我就觉得奇怪,但你一片好心,家里条件允许,识有自己也想出去瞧瞧,我这当爹的自然不会拦着。
可是秀荷,最近这些日子,不管白天黑夜,信鸽从家里一路跟到船上。
你能跟我交个底,你到底在做什么,或者说,在替谁做事吗?”
杜父话音落,空气陷入沉寂,好半天,杜母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对家里从无恶意,且我做的事,不会危及家里人。”
说完将信鸽从杜父手里接过,手轻轻一扬,没传出去的消息逐渐消失在半空,杜母对着窗户外面陷入沉默。
杜父见杜母不肯多说,长长的叹口气,无力的垂下手。